電影《卒跡》觀后感
文/郎啟波
我喜歡影片《卒跡》的slogan——中國鄉(xiāng)村的路徑。作為一個在這塊土地上生活了30多年的農民,我對這塊土地始終有屬于自己的熱愛和看法,這句slogan給我最初的感覺是內心微微的顫動了一下,這小小的心理變化快速將我拉回到那遙遠而又貼近的鄉(xiāng)村。
時至今日,中國絕大多數(shù)的鄉(xiāng)村仍出于嚴重的貧瘠狀態(tài),文化的落后和意識的麻木還有性格的懦弱是普遍的鄉(xiāng)村性格。已經進行了十余年的新農村減少和近年來大力推進的城鎮(zhèn)化建設而言,更多的是打破了原有的寧靜,其中的破壞遠遠大過了建設,跟隨這一個書面和理論都講得很香美可口的大餅而來的,是新一輪的掠奪和更多對于環(huán)境的毀壞,從連連來各地鄉(xiāng)村發(fā)生的暴力強拆到強行征地的新聞報道中,我們可以嗅到更多恐懼,更多危險的信號。
早在十年前,陳桂棣、吳春桃伉儷所著長篇報告文學作品《中國農民調查》比較忠實地記錄了中國農村和中國農民屈辱佝僂著的身影緩慢前行的歷程。該書出版不久后一度被禁,既諷刺而幸運的是,這部良知之作卻是因為更多的盜版而如星火燎原般傳播開來?!吨袊r民調查》里的農民和農村,才真正是廣袤大地上中國農民和農村的縮影,盡管作者主要寫作的是安徽農村的事,我在云南鄉(xiāng)村與長輩的交談中,相同的命運也得到了完整的驗證,這些年的奔走之中,我在更多省份的農村亦得到了同樣的驗證。
與更多鄉(xiāng)村命運迥異的便是,《卒跡》一片的主角李二卒的原型——河南省濮陽市濮陽縣慶祖鎮(zhèn)西辛莊村黨委書記李連成,算得上是1949年以來中國鄉(xiāng)村進化史里的有限的僥幸者,而另外的比較著名的僥幸者則有華西村的吳仁寶等。依據(jù)2013年的公開數(shù)據(jù)顯示,作為中國最基層的行政區(qū)劃單位的行政村全國一共有69萬個,村官(村支書和村主任)500萬名,在這個龐大數(shù)字之中,吳仁寶李連成們就顯得少之又少,故而特別的耀眼了。
選擇象棋這一古老的中國文明作為影片創(chuàng)意切入點,這著實是《卒跡》編劇的高明之處,象棋棋盤的楚河漢界本身就是一個可以被富裕多重寓意的分水嶺和切割線,無論是意思形態(tài)的還是城市鄉(xiāng)村,又或者是主旋律與獨立精神,都可以用楚河漢界來分割或者跨越。影片拍攝的故事行進線索和過程基本一路陽春白雪,我并不懷疑這些故事均摘取自原型的親身經歷的真實性,看得出在這樣一部影片的主創(chuàng)在有限的資金下所作出的努力,但必須要強調的是,這是中國鄉(xiāng)村里絕無僅有的僥幸者,這些僥幸者既是一個時代的偶然,亦是一個時代樹立典型的必然,但這少之又少的少數(shù)人,與真實的絕大多數(shù)鄉(xiāng)村和農民的命運徹底相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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